黑衬衣男子的嘴巴得到释放,发出惨叫。

    “额!”

    喉咙处都被烫伤了,叫声嘶哑。

    被烫的兄弟吞吞口水,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。

    我一巴掌甩了过去,打在那个被烫的兄弟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兄弟呆愣着看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干嘛来着?

    我叫你捏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怎么,怕烫啊?

    靓坤叔手都被砍了,你这算什么。

    那么怕你干脆回去养猪吧,混个几把黑社会!”

    我心情很不好,想到靓坤叔,心里就很难受。

    一脚踹在被烫的那兄弟肚子上,那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然后马上跪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山,山哥我错了....”

    道歉完之后,那兄弟再次走过去,捏开了黑衬衣的嘴巴。

    我把剩下的半壶水,全部灌进了那人的嘴巴里,不少开水顺着喉咙进呼吸道.....

    一壶水灌完,那家伙已经没了半条命,喉咙里发出额额的闷叫声。

    右手往腰间一掏,食指就勾中爪刀的指环,爪刀在手里旋转两圈之后,我反手抓住了刀。

    左右劈砍两刀,花了对方的脸。

    一把揪住对方有油乎乎的头发,逼迫他昂起头,最后一刀横劈切开他的喉咙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嘴贱!

    草泥马比。

    我最讨厌别人骂我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