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给牛春生当说客来了。我语气不是很友善:“有吗,我不知道啊,没听说....”眼下形势复杂,宋轩宁身份特殊,谁知道,他是不是给我做笼子,要装我进去?“嘿嘿嘿....你啊你,跟我都没句实话了现在.....把人放了吧,别闹大了。咱们不是说好的嘛,和为贵。我就剩两三个月了,等我退了后,你们再闹,我也就管不着了。你这样搞,我夹在中间很难做。放了吧。”我拿起面前的牌一看,是A大,就把牌翻出来,丢在桌上。王祖宇也开牌,是Q大。我赢了。李响重重一拍腿,拿起他盖下的牌,展示给大家看,他原来是一对4,打过我,丢了可惜。康延飞也捡起自己的牌,在手上扇了扇,丢给大家看,他的更大,是一对6。玩金花就是这样。我已经没了玩下去的心情,把钱随意的抓了几把,大致平分给在场的几人,然后起身去到阳台。“宋先生,阿辉进去了。那可是我朋友。这事我没找你说什么。你新派到莞城的人,私下是收了阿辉钱的,你儿子也没少得好处。就眼看着阿辉,被牛春生、邱进步他们整,你们是一点忙也不帮。这我都忍了。现在,邱进步还要搞阿辉的老婆。还要收我长安快活林的保护费。不给就砍人,我叔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。你叫我怎么忍?我要不是看你面子,我早把牛春生宰了!侯三算个求。他屁都不是。明天晚上,我就要邱进步的命!”宋轩宁一听,连忙干咳两声,没接我这个话,还是问绕着侯三。“那侯三现在.....”“我不认识什么侯三,我不知道。”“侯三是牛少的兄弟,侯三的妹妹还嫁给了牛少的亲戚,你这样弄得很不好,牛少的亲戚追着牛少要人呢。”立场明显是偏向于牛春生。老子是越听越气,捏紧了手机,把手机放在嘴巴前,想大声骂他几句。这老家伙,拿了我们集团多少好处?结果遇上事,处处为他人说话。牛少牛少,什么都是听老牛一家人的。真踏马软骨头。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。悠悠的叹了口气。我身负集团重任,那么多人看着我呢,怎么能随意就动怒,尤其是跟老宋这种人?我要是这会儿动怒,老宋就会更加不信任,更加轻看我,去高看那牛春生了。我生气,他反而不会怕。于是我压下情绪,语气沉稳的开口。“人不见了,要找人,那是牛春生的事。找不到,要报执法队,那就是执法队的事。和我不相干。你问问他,侯三为什么会不见?我是听说,他大晚上的,带着枪,带着人,去砸人家场子呢。这事侯三家里人,也不敢报执法队吧?江湖事江湖了。宋先生,您不是江湖人,就不要掺和这里头的事了。”电话那头的宋轩宁轻叹一声:“你们的事情,我其实都清楚。远山,说句不该说的。你要么就把长安的场子关了,要么就给人交点费用。他们去你家门口开场子,你也可以收他们费用。你们江湖上不就讲这个规矩吗?说好了,邱进步混莞城。你他地头上开场子,又不给人交钱,那就是你不对在先。”我据理力争道:“这场子,早就开了。分地盘之前就开了,属于历史遗留问题。而且,这是阿辉家里人的自留地,总不能把人赶尽杀绝吧?现在这事复杂了。一两句也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