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得家人同意后,将他带到了仙源山。所以司马兰台又在仙源山学医八年后才回到京城,正好应了十年之数。
难怪她总觉得司马兰台在很多时候特别像个带发修行的和尚,敢情真是有缘由的。
在大夏国,有这样遭遇的孩子并不少见。但一到司马兰台身上,苏好意就心疼了。
“如果我早认点师兄就好了,”苏好意的语气毫不做作:“那样就能早些陪着你。”
司马兰台笑了笑,心底一片温暖。
苏好意转了转眼睛,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:“师兄啊,你还不知道我大名吧?其实八郎只是我的小名而已,不过人们叫的顺口,我也懒得改了。”
“那你本名叫做什么?”司马兰台很感兴趣。
“叫做好意,”苏好意微微有些忸怩:“平日里只有我娘偶尔会叫,乍一说出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呢。”
“苏好意,”司马兰台将这名字轻声念诵一遍:“别致又好听。”
说着重新握住苏好意的手,在纸上写下“苏好意”三个字的蝇头小楷。
苏好意认真看那字,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被写的这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