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像是在滴血，这些天已经接连像是被人捅了很多刀子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你身边有个叫夏晴的女人，她那么爱你，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？”顾暖紧张的握着双手，让自己看起来真的恢复记忆的样子。“听说夏晴为你打过孩子，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，爱你的人应该好好珍惜不是吗？”
陆霆琛下楼的时候，顾暖就醒了。
今天离开凌沐阳别墅的时候，这些话都是凌家的保姆告诉她的。
一个女人，连保姆都替她说话，那她应该是很好也很爱凌沐阳的一个女人。
“暖暖......”陆霆琛紧张的看着顾暖，害怕顾暖真的恢复记忆。
“我现在的身份是乔萌，我已经和陆霆琛领证了，而且......他对我很好，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不想去计较以前的事情，只想和他好好在一起。”顾暖一鼓作气，说了很多。
这样，凌沐阳就会死心了吧。
凌沐阳回头看了顾暖一眼，掌心被自己掐破，血液顺着指缝涌出。“你再说一遍......”
顾暖吓得后退，突然心口也疼的厉害。
同样的话，她却说不出第二遍了。
“恢复记忆之前，我不想离开阿琛......他身体不好，我想照顾他。”顾暖小声开口，却是鼓足了勇气。
陆霆琛一直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，眼眶有些泛红，嗓子沙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这一刻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。
曾经的小傻子是该有多爱他。
他应该有自信，如果他好好爱小傻子，就算她恢复记忆，也还有可能会选择自己。
可一切都太晚了，来不及了。
顾暖只是因为失去了那些记忆和痛苦才会这么决然的说留在他身边。
等她哪天想起一切，连现在说过的话，可能都会变成煎熬和利器。
除非......他死。
“凌沐阳，我们聊聊吧......”陆霆琛开口，想和凌沐阳聊一聊，单独聊。
凌沐阳回头看了陆霆琛一眼，恨不得他立刻马上去死。
顾暖担心的看着陆霆琛，怕他俩再打起来。
凌沐阳在顾暖眼中看到了担忧，也看到了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