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冰洋的嫌弃几乎是写在脸上的,嘴角下垂,身体呈现出一种抗拒的姿态。“中指润滑液够多吗?”戈锋问他,他也就顺着看了一眼,半透明的液体在手指间拉扯成丝,多余的部分沿着手背淌下。“先用中指,伸进去。”柏冰洋手指勾了勾,眼神乱飘,抵着自己穴口迟迟不动。脑子里一会想起之前和女人做爱的场景,一会又想起之前不小心点开的男同小电影,心脏跳的乱,呼吸也跟着乱,身体又起了反应。戈锋脚尖一转,将龟头压到他小腹上,“又有反应了?”这次不疼,鞋尖最锋利的地方刚好摩挲着冠状沟,一点一碾,极尽撩拨之意。柏冰洋无处可逃,思虑良久,还是缓缓将中指塞了进去。那里是他从未探索过的地方,里面热的厉害,几乎像是蒸笼,热气缠绕在指尖,像一个无情的机器吞噬着手指。他浑身紧绷,肌肉打着哆嗦,但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屈辱。他一个男人,活了近三十年,竟然为了一个角色,跪在别的男人胯下,自慰……他呼吸在抖,嗓子干的要命,情不自禁吞咽,竟把对方的阴茎当成了吸管,狠狠嘬了一口。“唔。”服务对象发出一声粗喘,显然是出乎预料,脚下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些许,压的他禁不住痛呼。“不合规矩,这是惩罚。”戈锋把他的阴茎拢在两脚之间,粗粝的鞋底在茎身反复蹂躏,直到他的汗水在下巴尖聚成水滴。这次的力道刚好,让他不适,但又不至于让他因为疼痛而萎靡。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在下面了,涨的厉害,反复的蹂躏让血液愈发充盈,茎身上蜿蜒的血管像宫殿柱子上的龙纹,扭曲遒劲,盘踞而上。柏冰洋强忍着,不吭一声,似乎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的不甘和屈辱。玩弄了一阵,眼见着下面越发硬挺,铃口也变得湿润,戈锋才停下来,转而去蹂躏两颗卵蛋。柏冰洋浑身湿透了,T恤黏在身上,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来,半透不透的,在昏暗的灯光下,更显情欲。“再塞一根进去。”柏冰洋嘴里含住戈锋的阴茎,抬不起头,只能乖顺的将无名指也塞到后穴中。两根挤不进去,他只能退出来两个指节,将手指叠在一起,尽可能的减少宽度,再次送入。穴口被撑开,手指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,和便秘的感觉很像,令人难受。到底谁在做0啊,这也太难受了……柏冰洋心里想,但动作不变,卡在第二个指节的位置,没再往深处塞。戈锋像是看到了一般,轻轻踢了下卵蛋,“塞深点。”柏冰洋想抬头看一眼,他总觉得,这个位置,戈局长应该是看不到的。可惜喉咙的那根阴茎还是很胀,牢牢压着他的舌根,让他根本动不了。柏冰洋泄气一般,自暴自弃的将手指捅进去。“唔……嗯!”他还是没忍住,声音直接从胸腔溢出来。那会的润滑快干了,此刻两根手指几乎算是硬插进去的。后穴的褶皱肯定都撑平了,甚至还有些撕扯的酸痛。里面倒是宽阔很多,一如即往的湿软,黏糊温润的肠道缠着手指,随着呼吸蠕动,引得手指一直向深处去。柏冰洋不敢动,但尾骨却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体验,麻酥酥的,一小团,聚在尾椎末端,连带着整个骨盆发痒。他呼吸变重,毫无章法的喷洒在戈锋腿间,呵的整个内裤都变得潮湿。“放松。”戈锋伸手插入他的发丝,头顶顿时散开一股电流,整个头皮都麻麻的,连带着嘴唇也哆嗦了几下。这是戈锋的第一次触摸,粉色的发丝很柔软,不算长,但刚好能盖住整个手掌,极其方便发力。他轻轻揉着,像揉一只宠物,手指绞着发丝,指腹按揉头皮,一股股的欲望便随之倾泻而下。触摸带给柏冰洋一丝安全感,像一张卷起来的宣纸,终于被缓缓摊开在桌面上。后穴确实松泛了不少,两根手指不显得拥挤,宽度刚好。他不听话的用舌头丈量戈锋的阴茎粗度,心里默默盘算着,只需再扩张半根手指,就可以吞下了。这样想着,动作也快了不少,手指在里面搅动,咕叽咕叽的水声便传了出来。“急什么。”戈锋清醒的时候耐心有限,可在这种时候,耐心却无比的充足。柏冰洋觉得他是故意的,故意将折磨他的时间拉长,以便自己可以接受这份屈辱。“再塞一根进去。”柏冰洋不解,顾不上口腔里的阴茎,径直抬头,含糊不清的唔唔两声。戈锋知道他想问什么,没回答,只是抓着头发把他按下去,将阴茎往深处捅了捅。天知道这狗东西在想什么……柏冰洋只好乖乖又塞了食指进去。三根!他觉得自己屁股马上就要裂开了,事实好像也差不多,两瓣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隙几乎快被填满了,大半个手掌的宽度全塞在里面,胯骨似乎都撑开了。酸胀……就像早年练舞开胯时候的感觉。“手指往回勾。”戈锋又提了新的要求,即便现在很笃定戈锋看不到,但他还是勾了勾手指。“唔!”碰到的瞬间,柏冰洋差点弹起来,小腹拧成一团,浑身上下,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骨盆下方,盆底肌剧烈收缩,铃口冒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。这是……前列腺液?柏冰洋眼眸睁大,新奇的感觉笼罩着他,后腰到现在还泛着一股股的麻痒,就像……涨潮时候的大海。他下意识的还想继续,却被戈锋拎着头发抓起来,“从现在开始,后穴的手指不准动。”他的眼神灰暗下去,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朋友。贴着阴茎的鞋底又动起来,从卵蛋中缝,一寸寸捋到铃口,像是精液的引导员。柏冰洋被重新压回胯间,阴茎插入口腔,压着舌根,一直顶到喉管深处。他忍不住干呕,胸腔鼓起又回跌,像个打气筒一样,抽吸着仅剩的空气。阴毛戳着鼻尖,有点痒。但他没办法停,戈锋的手劲太大了,按着他的后脑,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鸡吧套子。他嘴张的太久了,脸颊两边酸的厉害,几乎失去知觉,合不上,只能任由口水淌出,打湿对方的裤子。下面也没被放过,阴茎被鞋底反复搓磨,从上到下,又从下到上。囊袋里的精液蓄势待发,但戈锋的力道和频率始终不变,偏就让那欲望不上不下的。口腔里咕唧的声音完全没过了下面的声音,他呼吸乱的一塌糊涂,几乎快要窒息。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喉管深处,沿着世道滑了下去。黏腻腥骚的味道在肺部散开,柏冰洋剧烈的咳嗽,却没有咳出半丝精液。几乎同时,戈锋在铃口狠踩了一脚,精液顿时溢了出来,粘了半个鞋子。射精过后,戈锋肌肉松软,将粘了精液的鞋子搭在另一条腿上,递到柏冰洋唇边,“舔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