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樱绯面不改色:“崴一下脚就能断,你也太弱了。”萧翎掌心顺着她纤薄的背往上,扣上她白皙的颈,低眉道:“本王弱不弱,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?”许樱绯瞬间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,紧接着就被腾空抱起,抱着她大迈步走向里面,一点看不出脚像是崴过。雕花红木床的方寸之间,萧翎低着头,在鼻息可闻的距离里问她:“今天可以吗?”“可以。”“这么乖,是在向本王悔过?”许樱绯扭过头:“我没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悔过?”萧翎握住她的下巴,把她的脸转过来,眸光深邃冷峻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悔过吗?”许樱绯抿着唇不说话。他再一低头,吻就落了下来。强势地撬开她牙关,唇舌紧密纠缠在一起,许樱绯周身的氧气被他一点点夺走,很快就呼吸不过来,一想到兄长有可能还在外面,她死死拽着萧翎的衣襟,喊他的名字“萧翎……”,想让他停下来。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,他懒懒呢喃问一句:“叫本王干嘛?”吻却没有停,一路往下攻城掠地,温热的手掌去找她裙上的衣带。许樱绯扯住他的手,唇间水光潋滟,咬着后槽牙:“不要留下印子,很容易被人发现。”萧翎咬着她白皙的温软,语气轻佻:“你又不在别人面前脱衣服,怎么会被发现。”明明是歪理,但许樱绯已经被他吻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软得不像话,亦说不出话,只觉得浑身火热,两眼涣散,微眯着眼,无助地看着身前的人。外面传来急切的声音:“之瑶小姐,您这么晚找我们郡主什么事?郡主已经歇下了……”正纠缠在一起,呼吸滚烫的两个人同时停下,许樱绯慌忙推开萧翎,萧翎没有防备,一下被她推出好远。她没看到萧翎蓦然变冷的脸,像是被抓奸一样第一时间去找被子,想将他盖起来,一双眼睛紧张地往门那边看,看到如意正在拦刘之瑶,两个人亦步亦趋。她扯着衾被刚想捂住萧翎,发现他正冷眼看着她:“你想干嘛?”许樱绯这才发现,他这么高大一个人被子是盖不住的,扫了一眼屋子,指了指那边的柜子:“王爷,劳烦您藏进去。”萧翎沉着一张脸:“躲什么,她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吗?知道又怎样?”许樱绯不由分说去拖他,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她也不能知道。”萧翎被她推到柜子里,砰的一声柜子门关上,透过缝隙,看到她鬼鬼祟祟整理自己的衣裳,朝外面走。风风火火的刘之瑶斜挂着一个包袱,意味深长看着许樱绯:“我就知道你没睡,干嘛躲着我?是不是屋里藏人了?”许樱绯故作淡定,“不是刚从寿宴上分开吗?怎么又来找我?”“刚分开怎么了?就不能来找你玩吗?”她乌黑的眼珠子朝屋里左看右看,“老实说,里面是不是藏人了?”“没有。”刘之瑶眨眨眼:“真没有?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她扬了扬手里的包袱:“我今晚要住这儿,寝衣都带了。”“……怎么这么突然?”许樱绯稳了稳心跳:“你哥知道吗?他答应不答应?”“我管他呢?我是个人,又不是囚犯,天天被他关着,迟早有一天会疯掉。”她在桌旁坐下,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走,但是你要是方便,是不是得收留我?”许樱绯思索片刻,萧翎不可能老老实实在柜子里躲一个晚上,等下突然从柜子里跳出来,她更加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