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男人因为药物作用安静的躺在床上,老灯泡里昏黄的光照在他看起来不谙世事的脸上,鸦羽般的睫毛在瓷器一样洁白的脸颊上投射下阴影。
越川站在床头,俯视这个给过他希望又亲手将其碾碎的男人,他弯腰取下唐赫耳廓后的廉价抑制器,远没有从前浓郁的信息素从残损的腺体中溢出。
“是舅舅的味道。”淡淡栀子花盛开的味道萦绕在鼻尖,越川闭上眼,睫毛在回忆中颤抖。
十二岁之前的越川都是在这个朝向不好、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度过,家里门口的紫藤花都是他六岁时亲手栽的。那段虽然贫困但无忧无虑的童年,让他之后在卡门家受到何种恶劣的待遇后情绪如何崩溃,记忆里那抹栀子与紫藤混杂在一起的花香总能让他从噩梦中清醒。
记忆里每家都会按时响起的锅碗瓢盆声,半夜也不会停的高跟鞋在青石板路上咯咯噔噔,不论这个月多难捱但每晚睡前舅舅总会端来的牛奶味营养剂,月末因为没钱雷打不动的清面汤,有时候连吃一个星期他会吃到吐的时候,唐赫就会用一种亏欠又伤感的眼神注视他。
他不喜欢清面汤,越川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,也许是十多年魂牵梦绕的栀子花味,也许是唐赫那种独有的且只属于他的怜爱的眼神。
“舅舅,”越川单膝跪在地板上,头在男人的颈间温柔的磨蹭,仔细地嗅着失而复得的花香,“刚到卡门家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?”
“可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施舍。那十年是本该属于我们的回忆是被你亲手毁掉了,你永远那么狠心,迫不及待的把我像一条流浪狗一样丢出去。”
但这一切都没有关系。
这次回来,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将这些一起连本带利的讨回去。
保养得当的指甲在男人粉红色的嘴唇上暧昧的流连,睡梦中的唐赫不知道感知到了什么,嘴唇张开含住了那根修长的手指。
越川顺着他吸吮的动作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动,指尖撬开贝齿扯动柔软的舌头去剐蹭口腔。
唐赫呼吸急促起来,但在药理作用下只能微张着嘴接受手指的侵犯,“呜嗯......”
越川拉着舅舅不自觉蜷缩的手拉开跨间的拉链,性器瞬间被释放出来打在唐赫的小脸上,可怜的omega在睡梦中被猥亵却只能被迫承受。
“舅舅......”高大的男人伏在床边,性器夸张地支棱着,龟头塞进床上仍在睡梦中omega的小嘴里毫无章法的进进出出,大手握住omega柔夷般的手抓着跳动滚烫的大鸡巴撸动,“舅舅...唐赫!”
唐赫这俩个字就像一个他的禁忌点,每当卡门家他那个废物大哥想惹恼他无所不用其极却毫无效果时,只要他提到“唐赫”,越川便会不自觉的失去控制,做出一些无法收场的事,这种状况直到十八岁才有所收敛,但是现在在床上,他还是逃不掉这个魔咒。
越川平日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夹杂着隐忍与爽的复杂表情,鸡巴在令人忘返的柔软口腔中猛肏了几十下后,精液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。
男人的量实在太多了,唐赫的小嘴根本盛不下,除了他无意识咽下去的一部分,更多的溅到他的脸上,连发丝和浓密的睫毛上都挂着男人腥味的精液。
横七竖八的精液挂在唐赫纯情的显得格外淫荡,越川捏着唐赫藏在睡衣底下的茱萸,看着他被自己射的乱七八糟的脸很快就又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