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请您一定要在魏股长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。”
魏彪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陶晚星,像是黏腻的蛇信一般在她身上游走,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。
“好说好说,只要小陶护士是诚心道歉,我哥也主张息事宁人。”
刘茂给魏彪添了一杯水,“是。”
陶晚星低着头没说话。
魏彪扫了一眼看着乖巧的陶晚星,赶刘茂走,“护士长,我和小陶护士单独说两句话吧。”
刘茂迟疑,“魏先生,这恐怕不太合适。”
魏彪哼笑,“不合适?”
他顿了一下,“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小陶护士跪下道歉,只要她一个态度。”
“既然护士长也不愿意的话,那就算了,我只能让我哥来和你们谈了。”
刘茂眉头拧了一下,转身对陶晚星说,“小陶啊,你一定要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”
随后就转身出去了。
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,是真的会笑出来的。
陶晚星想骂娘。
她眼睛是瞎了吧,看不到魏彪那眼神有多猥琐?
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。
魏彪看着陶晚星那张清纯得和雨后的栀子花一样的脸,脸上的笑更加放肆。
“妹子,何必呢。”
陶晚星面无表情,“魏先生,昨天关于你儿子的事情我很抱歉,但是,我没错。”
魏彪吊起眉眼,“我知道啊,只不过你让哥不高兴了。”
“我可打听了,你就是一个云州那犄角旮旯来的小护士,要想在京州立足恐怕不容易吧。”
“哥倒是有个主意,你想不想留在京州啊?”
那眼神那表情,轻佻又下流的语气,可想而知他脑子里是什么龌龊的想法。
恶心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