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这是什么屎？
李妍儿这时忽然扫到看到外面枝头上的鸟，脸色变了。
难道是鸟的屎？
看样子应该就是鸟屎。
不然没办法解释，可她不想相信，换成任何人此时此刻都不会想相信自己好好的坐在马车里，会有鸟专门拉屎到额头上。
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，可事实就是这样，鸟的屎也是屎。
比尿都要脏不知道多少倍，还臭。
比起别的屎也不差什么。
自己就这样被鸟屎击中，就这样——
李妍儿想完，想到额头上的屎，再看到手上沾的屎，闻着那一股臭，恶心得想吐，恶心死了。
可她没有别的办法。
她不可能把它变没了，只能把它擦干净。
对着外面吐了两次，擦着的时候，她心只有一个想法，那就是幸好屎落在她额头上的时候她是看着外面的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，两个丫鬟没看到，不知道，别的人也不知道。
特别是李福儿。
要是让李福儿知道有屎这样落到她额头上，不知道会说什么，肯定会笑话她！
她如今只能擦干净，擦着擦着。
“姑娘怎么了？”
两个丫鬟她们好像看到了什么问了起来。
“......”李妍儿没说，她还在继续，恨不能立马就擦干净。
待到擦得差不多后，她回头。
不料。
两个丫鬟看着她的额头：“姑娘你额头，那里——怎么脏脏的，还有一股味道？”
伸手想帮她。
“不用，你不要过来，不要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