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有人说你身体天生就弱，一直调理没调好？”李福儿问。
“对，从小生下来就有点毛病，调理了很久，找的都是极好的大夫。”
男人应对，低低的很温和。
随后又咳了一下。
他捂住嘴。
“是不是你曾经还中过毒？”李福儿突然说。
“你。”
男人听后，神色一变，修长有力的大手也一个翻转抓住了她的手，抓住后，看着她居高临下：“你知道？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让人请我来给你看看？不是让人请我来给你诊脉？既然让人找我，想来相信我的医术，刚刚我给你把了脉，把出来的，不信了？”
李福儿对此并心慌害怕，抬头看他。
四目相对。
两人就这样对视，看着彼此，距离近得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情绪，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，感觉到彼此的呼吸。
“小李大夫。”
片刻男人松开了手，咳着：“不好意思，方才是在下错了，想太多了，你。”
不可能是那些人派来的。
不可能知道什么。
不过医术倒是真的好！
他身体的毒，并不是寻常的毒，是一种罕见的毒，虽多年来早就拔除了大半，可余下的一点由于没有完全的解药，不好拔，一直没拔，一般的太医把脉都把不出，她——
“你的医术比我想的打听到的还要高明得多。”
“那不正好？”
李福儿笑了一下回他。
“很好，你也很好。”
男人轻轻勾了一下嘴角，温柔清雅的笑了声，不再哪远观的雪，也不再那么有距离感，神秘疏离。
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