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得允退了下去,皇宫内回荡起幸乐公主的叫声,“徐定风,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,本公主也会找到你……找到你!”
天将亮,展瑜带着货物和万两黄金同无裂和徐将军出了荆国皇宫,花降和伙计牵着马匹已在宫外等候多时,见展瑜带着他们辛苦挑选的货物出了宫,欣喜万分,上前接下了货车。
众人行到荆国边境,展瑜道:“徐将军,你是怎么跑到画像里的?”
徐定风:“一年前,我护送皇商路过荆国,当夜在帐中睡下再一醒时,发现自己已在公主府内。”
展瑜:“想必她是用了什么法术将你带到了自己府内。”
徐定风摇头,道:“并非是法术,而是那幅画。”
展瑜:“画?”
“那画可将任何东西吸进去再放出来。公主执意要我做她驸马,留在荆国,徐某不愿,就被软禁在了公主府。期间我发现那公主不仅会道术,且生性残暴,徐某怕伤及家人,更是不敢告知她我已有妻儿。这一年当中,我试过各种方法都没能逃出公主府,直到一月前,公主不知从哪里得到一张黄纸,她照着黄纸上的功法修炼,道法更进,可我无意中发现她有次将一滩酒水收进画中,却怎么也取不出来。公主一次酒醉将我压在榻上,我趁乱从她身上摸走那黄纸,被发现后不得已钻进了画中,直到遇见二位才被放了出来。”
展瑜和无裂打开那幅空白的画,看了看,还真有一处不起眼的水渍,估计是那公主修法时走火入魔,不受控制留下的。
展瑜道:“难怪你在画里是那副样子。”徐定风有些窘迫。
展瑜接着道:“现在所有事情都解决了,不知将军回去后要如何解释这失踪之事?”
徐定风淡定道:“徐某自有办法。”
“那就好,小女还有货物要送,想必将军也想早日和妻儿团聚,将军可先行,我们就此别过,这里有些银两,还有这匹马,将军不必在意,快快去吧。”
“如此就多谢各位了,他日再聚徐某定当相报。”
展瑜晃了晃手中的免税令,笑道:“将军不是已经报了嘛。”
徐定风笑而不语,转身策马离去。展瑜收起手中免税令,想到那万两黄金和一页仙书,丰收的喜悦爬满了脸。她好想高歌一曲,就唱那首《一无所有》,念在花降和伙计在旁,最后还是忍了下来。
花降见展瑜如此高兴,问道:“姐姐,你手里的那个是什么啊?”
展瑜把刻有“免税”二字带着荆国官印的铜牌递给花降道:“有了这个,咱们以后路过荆国就再也不用上贡了。”
花降接过铜牌细细看了看,乐道:“那可真是太好了,姐姐真是太厉害了!”
一帮伙计见了道:
“咱们姑娘简直神通广大。”
“就是啊,这天下哪有过那‘六丈贡道’不交税贡的,就是各国的皇亲贵族,也没有不交的。”
“咱以后就跟着姑娘了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